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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扔掉手裏的菸頭，把咖啡喝完，站起身來，正好會議結束了，我連屋子都沒出，等他們走了，我又一次進了會議室，可是周永海還在那裏坐着，“周總，您還沒離開呢？”
周永海回過頭看看我，“坐吧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坐在一起了。”
我點點頭，“行，小月，拿杯咖啡來，給周總。”
周永海默默的抽着煙，臉色不太好，抽了兩口，他苦笑了一下，“子安。這段日子我們沒有談過了，怎麼一直不說話。”
“我們是心照不宣，你做的事我不敢恭維，而且你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害我，我還有什麼可說的。如果不是後來巧合的遇到了你曾經安排在磐石的王子言，我還真看不清楚你的臉。我不怪你，無論是你還是我，還是今天來這裏的所有人，誰又不是說一套做一套呢。我現在已經體會到了人與人之間冷漠，人與人之間的嘴臉。”
周永海沒有反駁，既不承認，也不反對，“你說的對，我們都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努力，不擇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你說的對，非常對。只是我曾經有點兒傻。”
“看來我要出局了，今天的事給了我一個信號啊，將來還是屬於年輕人的。”
我搖搖頭，“周總，那麼說吧，將來不屬於們，你對權利的追求太過執着，你可以失去朋友，失去合作伙伴，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。試問你這樣一個人，到最後誰會真心幫你呢？就是潘娟，她本來與你沒有瓜葛，但你去把她當做你的競爭對手，你不惜把她拉下水。曾經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設計師，你也一樣算計，把你想象中的對手從你的行人意識裏一一清除。從頭到也尾，你得到了什麼，權利嗎？”
周永海沒說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