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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你t自己管不住下面。”她道,“你既说我了解你,那我就再说一说。你是操心我?你根本就是在重新定价。结婚的时候,我一文不名,外在条件确实配不上你,所以必须用贤妻良母来加成才能相当;可过了六年,我确确实实履行了贤妻良母的承诺,又生了两个儿子,方家全部人都接受我,议价能力改变。你是个纯粹的商人,自然晓得议价能力改变后,该适当的提价。所以,你陪我玩不是用心,只是在补差价。”
一个心脏被钢筋水泥包裹的雄性动物,哪里能体会到别人的用心?
她起身道,“感情帐不算,那就现实点啊,算算床上生活。一个结婚六年都没让老婆爽过一次的男人,要来有什么用?不仅没用,还不自知,非等老婆来撩骚才动弹。方洲,你当真是个姓冷淡就算了。或者你对我这个人没兴趣,怎么撩都硬不起来,那我也能想得通。可你偏偏就是一条狗,一撩就发晴的狗东西,你叫我怎么想?你就是拿自己满足我,折算成报酬而已。”
“我结婚,一不图钱,二不要权,就想点感情和床上事。可你钱上守得紧,感情也吝啬,连搞老婆都不会。那我到底是结婚,是他妈进尼姑庙修行,还是把自己做商品卖??”
贺云舒一口气骂完,全身发汗,脸也赤红。
可撕掉面具的感觉,实在太爽了。
这一番话直戳了方洲的根本,将他的面皮活生生扯下来丢地上踩。普通男人听了尚且要爆,何况方洲?
他猛然起身,铁青着脸看贺云舒,太阳穴的血管几乎爆起,两眼瞪出些微红血丝。
贺云舒足够了解正常状态的他,却对他现在的模样陌生。
应该,不会被打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