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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揚的眼神不由地落在了那個老者的身上。
因爲顧軍面對之前的幾十個病人的時候臉上從來沒有露出這幅神情。
少頃之後顧軍開口問道，“你之前的病歷呢？”
那個老者把一個袋子遞給了顧軍。
顧軍看了一會道，“老人家，識字嗎？”
“我知道我是肺癌晚期了。”那個老者輕聲道，“可是我兒子不願意放棄，說你是聞名全國的中醫專家，讓我過來碰碰運氣。”說到這裏那個老者接着說道，“顧教授，有什麼話你直接說便是，我能撐得住。”
“你的癌細胞已經轉移到腦部了，請恕我無能爲力。”顧軍遲疑良久還是緩緩說道。
顧軍不是神啊。
他不可能什麼病都能治療啊？
那個老者全身一震，眼底露出了一絲絕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