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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話陳半山一動不動,這對一點修爲都沒有的他來說,雙腿已經酸得不行了,不過這女先生沒有要收回懲罰的意思。
陳半山站得受不了,也沒有心思去欣賞女先生的萬種風情,加之他沒有心思聽與修煉無關的東西,所以接下來女先生的講課,陳半山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,一直在煎熬中度過。
似過三秋,像過萬年,陳半山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,雙腳發麻,如果不是有那道母氣鎖住,說不定陳半山早就摔在地上,陳半山這是打心底地怕了這女先生,這種慢慢的折磨讓陳半山最懼怕。
終於,終於等到授課時間結束,陳半山終於解脫了,女先生離去,陳半山依然是動不了,此時的他,雙腿發麻,已經沒有知覺。
衆人看了看陳半山,紛紛嘲笑,而後各自離去。
柳非煙是最後一個離去的,她看了看陳半山,笑了起來,陳半山正要質問她昨天爲什麼要耍自己之時,然而沒想到的是,柳非煙輕輕一推,陳半山便倒下地去,而柳非煙則揚長而去。
“我草!!”
陳半山沒想到柳非煙居然如此之壞,大罵不已。然而腿麻得不行,陳半山只好扒住旁邊的桌子勉強站了起來,而後在桌子躺下,把又腿打直,讓雙腿慢慢恢復知覺。
一邊恢復陳半山一邊大罵,罵那女先生,也罵柳非煙,陳半山暗暗告訴自己,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兩個女人給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