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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臨這個問題,柳非煙腦海浮現出和陳半山在一起的一些畫面,他那時不時壞壞的眼神,無聊時候的調侃,總能讓自己的心裏覺得怪怪的。不過這些也沒讓柳非煙覺得有什麼太過值得留戀的地方,只是最後當畫面定格在陳半山冒險爲她摘花那一刻,柳非煙內心蕩漾了一下,心裏的感覺怪怪的,而後她對青年道:“接近陳半山的目的,本來就是要愛上陳半山。”
青年凝重起來,情緒有些波動,聲音也有些不穩定,他道:“你不會真的愛上陳半山了吧,你要想清楚,愛上陳半山只是你被安排的一步棋,你可不要假戲真做,免得陷入其中,最終受害的只能是你自己。”
不知道柳非煙一改之前的態度,道:“我不是傻子,其中厲害我自然清楚,你無需擔心什麼?而且陳半山那種標準紈絝子弟,又豈能配?”
柳非煙的態度的轉變不是知道爲什麼掩飾什麼還是怎樣。但青年凝重的臉色沒有改變,他道:“世界在變,局在變,一切都在變,人也會變,包括性格。陳半山是否會改掉他紈絝子弟的性格很難說,但我想說的是,即便他改變了,這也只是一步棋而已。”
柳非煙似乎有些不耐煩,不想再聽青年諸如此類的話,當下道:“你太多慮了,實話告訴你,人類的感情這東西,我不感興趣,這東西不在我研究的範圍之內,我也不想去研究,所以,不管是陳半山還是誰,都不可能。”
柳非煙說完之後,便離去。
柳非煙不會愛上陳半山,也不會愛了任何人,這任何人自然包括自己。青年不再凝重,卻是有些許失落。不過總歸是好的,反正若是有誰把柳非煙擁入懷中,那這個人必須只能是自己。青年如此想着,也離開了公園。
……
陳半山在房間內的地上一直躺到深夜,這才慢慢恢復知覺,清醒了過來。
陳半山從地上坐了起來,後腦勺還在發痛,陳半山下意識地捂着自己的後腦勺,低沉地吼道:“他瑪的,是誰?下手這麼重,老子現在後腦勺都還在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