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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子陵看向噬魂魔劍，輕聲道：“殺也未必，不過我們之間的恩怨，是該解決了。”
“現在整個虛界，乃至所有有序宇宙，我都感覺不到任何邪無雙的氣息所在。”
“雖然不知道邪無雙幹什麼去了，但我隱隱有種感覺，邪無雙做這麼多，應該是爲了對付某個強大的存在。”
張子悠一愣，“難道不是帝初？”
張子陵搖頭，“比帝初更高階，但具體是什麼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存在，好像是一切的源頭，在一切之上，無法理解，無法言明。”
“但……”
張子陵停頓了片刻，想到了當時他所走的鎮魂梯。
在被邪無雙滅殺過後，張子陵在意識神遊之中，進入到了鎮魂梯那光球之中，窺見到了某種事物。
他通過了鎮魂梯的試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