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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——尊師。
雖然之前，陳九指不想收他，還提出了考覈，但收了他之後，對他非常不錯。
所以，白夜對陳九指也頗爲尊重。
“蕭小友，那天晚上，飛鷹幫又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，實在是讓老夫汗顏啊。”
陳九指看着蕭晨，歉意地說道。
“呵呵，陳老，這件事情跟你無關，是飛鷹幫的問題。”
蕭晨笑着搖頭。
很快，白夜送茶上來，然後坐在了旁邊。
隨後，他們討論了一些關於賭術方面的東西，而蕭晨也把那本奇書的一些東西，告訴了陳九指，聽得他歎爲觀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