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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我知道你肯定就是楊大哥,兄弟我知道錯了,再也不敢了!求大哥饒了我這一回,不管多少錢我賠,我賠還不行嗎!”陳標跪在地上連連的磕頭,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年齡要比楊大郎大很多。
那個年代這種事情也歸刺窯的管,同樣可以處以相應的民事處罰。只要不是合法的夫妻,在一起亂來那就是違法。尤其是那些有正式工作的人,最害怕的就是這種事情。
向陳標這樣有正式工作的人,在那個年代一旦要是進了刺窯,那就意味着徹底的名譽掃地和一些列的行政處罰。這樣的後果絕非陳標所能承受。
“那你說說打算怎麼就解決這件事情!”凶神惡煞一般的刨花禿,就像是在提審犯人一樣繞着陳標走了一圈。“大哥,只要不經官,你們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!”溫順得像一隻小綿羊一樣的陳標,看都沒看一眼氣勢洶洶的刨花禿。
“那你打算怎麼辦!”刨花禿走到李春花的身邊,戲謔的用腳在李春花那泄露無餘的春光上碰了一下。已經顧不上羞怯的李春花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伯子:“大哥,這件事情是我不對,可是你也知道楊老三在裏面,他要是不出事我也不會這樣!”
“我們家老三在家的時候對你什麼樣你自己說,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個。我告訴你李春花,我要不是看在你曾經是我弟妹的份上,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們兩個在平城消失!”楊大郎把腳都抬了起來,想了想又放了下去。
“大哥,我就是你弟妹,什麼叫曾經是你弟妹呀!”極度難堪當中的的李春花還沒忘了分析對方的語言。“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,老三要和你離婚。你趕緊去和老三把手續辦妥,然後清身出戶!”楊大郎的言辭當中沒留下任何的商量餘地。
“大哥,什麼叫清身出戶,你們這到底是要幹什麼!”李春花捂着臉哭了起來,直到這一刻纔想起自己還有滿腹的委屈。可是剛剛被人家抓了個現行,有再多的委屈又有誰會理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