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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當中,這種互相洗劫的事情司空見慣。反正出門乾的都不是好事,誰都不敢輕易的去報案。只要是你有足夠的能力治得了對方,那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將對方的財物據爲己有。很多時候還是公開的據爲己有。沒辦法,江湖之中講究的就是實力。
當老逛和沈波帶着人回到刨花禿家所在的鎮子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。雖然經過了簡單的處置,但是仍舊可以十分明顯的感覺到,這幾個人剛剛的遭受過重創。尤其是沈波,臉上一片青腫,幾乎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。
非常湊巧的是,原本回了平城的楊大郎,正好也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。同行的還有三個平城當地的老細。不用說也知道,這幾位一路上也是工作着過來的。老細這個職業就是有這樣的好處,只要有機會,隨時隨地就可以開展工作。
突然看見沈波和老逛滿臉是傷的走進來,楊大郎和刨花禿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。刨花禿緊走兩步一把將沈波拉到了面前:“波子你這臉上是怎麼弄的?這到底是出什麼事情啦?”“我們讓人家給囚啦!”畢竟被囚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,沈波一直就沒敢抬頭。
“這是什麼時候的事?在那囚的?知不知道囚你們的是誰?”隨後跟過來的楊大郎發出了一連串的提問。很多年以來,沈波一直都是和楊家兄弟一起玩。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。對於沈波的關心已經非常明顯的印在了楊大郎的臉上。
面相十分狼狽的沈波,抬起頭掃了一下刨花禿和楊大郎,馬上又把頭低了下去:“就是昨天的事情,我們往西南去的時候下了一批貨,還沒等下車就被人家給憋住了。下的貨和身上的老本全都被洗了乾乾淨淨!”
“洗你們的人是誰,他有沒有報號!他知不知道你們是和我們一起玩的!”同夥被洗,作爲團伙老大的刨花禿臉上陰沉的像是要擠出水來。楊大郎也是雙眉緊鎖,似乎已經意識到這要是處理不好,肯定又是一系列大戰的開始。
“那小子說他叫白剛,他囚我們的那個鎮子應該就是他的老窩子。不過看他們那架勢也不像是夠局勢的夥子,倒像是臨時湊起來的小綹子!”沈波雖然傷的不輕,但是仍舊沒有忘記了分析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