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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些，足夠了。
他在告訴寧孤城，他是要得罪一個省所有的黑暗世界巨頭啊，這份魄力，不說能不能實現，這膽量就讓人佩服了。
蛇爺也是把目光放在了寧孤城的身上，希望着寧孤城能夠放棄不切實際的想法。
只可惜，寧孤城從頭到尾臉色都沒有任何變化。
“這些我都清楚，還有嗎？”
還有嗎？
雷公和蛇爺甚至對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，他們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，各種利弊都分析了，寧孤城這一句還有嗎是什麼意思？覺得還不夠嚴重嗎？
瘋了，真是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