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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華勝點頭說道，沒有一絲隱瞞。在他眼裏，燕慕容活不過今晚，而死人，是最能保守祕密的，說給他聽也無妨。
不用燕慕容再問，就聽華勝說道。“一晃都三十多年了，時間過的真快啊……說實話，我也不想對你師傅下手，但是，我不得不做。這就像戰爭，總需要有人當炮灰去吸引火力。”
“《青囊經》在你手裏？”燕慕容神色大變，突然間明白了什麼，苦笑一聲，說道。“不得不說，一個老頭子能有這樣縝密的心思，實在讓人佩服啊……那話怎麼說來着？老而不死是爲賊。按照這個算法，你已經賊的不能再賊了。什麼《青囊經》的下半部失傳多年，這都是你放出來的煙霧彈吧？”
“這就是我不能留你的原因了。”華勝看着燕慕容說道。“三十年前，我想利用你師傅把這世道攪亂，卻沒想到他會把燕京攪的滿城風雨，不過也好，他隱居深山不問世事，倒也給了我機會……你太聰明瞭，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，你師傅會忍耐三十年，你不會。所以，我不能留你了。”
“沒錯。”華勝看了燕慕容一眼，繼續說道。“《青囊經》的下半部的確是在我這裏。”
“鷸蚌相爭？”燕慕容冷笑。
“很貼切。”華勝笑道。“只是爭來爭去，爭了三十年才讓我得到這個機會。”
“我怎麼覺得你說我聰明是在罵我？”事已至此，燕慕容便一臉從容的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，看着華勝說道。“我再聰明，也沒敵過你這隻老狐狸啊。”
“你發展的勢頭太快了，這是我沒預料到的。”華勝搖頭。“這不是罵你，是在誇你……不到兩年的時間，你已經做了別人十幾年，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。固然你有身份背後的人在幫你，但無可否認，你的確很聰明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