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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辰你的氣息？”華禹皺了皺眉頭，忍不住問道。
身爲涅槃境的蓋世強者，方辰身上的氣息非但沒有半分涅槃境強者的感覺，反倒是比之洞天境的武者都要有所不如。若非之前出手的那一指證明了他絕對是有着涅槃境的絕世戰力，恐怕如今華禹等人都要懷疑方辰是不是真的突破到了涅槃境，而不是練功走了岔子。
方辰突破到了涅槃境，巨大的修爲差距之下，那原本“老弟”兩字，華禹等人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。
雖說方辰的年紀可能還不如他們中任何一個的十分之一，但武道一途，達者爲先，修爲至上。以方辰如今涅槃境的蓋世修爲，即便是一些同爲涅槃境修煉了無數歲月的老妖怪來了，都只能以同輩相稱。
華禹話語聲一落，方辰並沒有立刻開口，而王林雙眉輕皺間，看向方林的目光中卻是若有所思，在六人中，也只有他對於方辰此時這看起來極爲詭異的氣息有所猜測和了解了。
“天地有缺。”就在這時候，方辰搖了搖頭，吐出了這麼四個字。
“天地有缺？”華禹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，頓時間面色陡然一遍。不知道爲什麼，這一刻，在他心底有一種透體的寒意驟然升騰。
不僅是華禹，就連其餘幾人，甚至包括已經瞭解了一部分事情真相的王林，聞言之時，都有着差不多類似的感覺。而且這四個字，他們似乎從前也聽聞過。
看着神色凜然的華禹等人，方辰搖了搖頭，散去了心底的陰霾，笑着說道：“六位老哥，不必擔心我，這氣息只是我故意爲之。”
說話間，他遙遙的往那西北之地望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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