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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當然知道施主的意思,他還想和她跳舞。
果然樂曲一響,施主就拉着孫婧進了舞池。
孫婧有點累了,本來不想跳了,但是沒辦法,施主是一把手嘛,那就再跟他跳一次。
她的心裏有一杆秤,別看夏飛是個副主席,她寧願跟施主席跳一個晚上,也不願和夏主席跳一場。什麼原因呢,施主是一把手,與一把手跳舞是天經地義的,與一把手跳舞沒有虧喫。她要是與其他的人跳舞,就是累死,也不會嚐到什麼甜頭,還可能惹得施主不高興,甚至有可能遭到一把手的打擊報復。
孫婧和施主跳舞的時候,總覺得有一點不對頭,他頭總是昂得高高的,身體卻與她的距離特別近,如果不是她特意把距離撐開,施主席就要貼到她的身上了。
施主席剛纔還不斷揉捏着她的手,這會兒又把雙手放在了她的腰上。他見孫婧沒有明確反對,兩隻熱乎乎的大手又緊緊地篐住了她的腰。
孫婧對施主席的動作從心裏不太感冒,按理說都是單位的同事,又是在公共場所,應該不會出什麼大格,捏了就捏了,摟了就摟了,可是他有一點得寸進尺,只要她不反對,他就會繼續試探,衝擊她新的防線。他們可都是班子成員,一個單位的同事啊,讓旁邊坐着的人會怎麼想呢。
施主席這一點可真和於發和大不一樣,於發和舞跳得相當標準,但很少參加這種場合,就算不得不出面,也只請女伴跳一曲,從來不會跳第二支曲子。
孫婧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緒,沒有沒說什麼,但她覺得自己必須有一個底線,有一個態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