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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去我家吧,加上我父親,兩個男人了。”鍾銘說。
“好吧,算你聰明。”孫婧說。
鍾銘把孫婧領回家,手中還拎着從飯店買回來的幾個菜。鍾銘把飯給老鍾盛到碗裏,上面鋪上剛買回來的魚香肉絲,老鍾卻端着碗躲出去喫了,喫完飯就一直在院子裏擦那輛奧迪。
那天深夜,在送孫婧回宿舍的路上,鍾銘告訴孫婧,他的父親有病:間歇性精神分裂。
孫婧說:“有病慢慢治,誰也不敢保證一輩子不得病,誰也不能說有病一輩子治不好。”
鍾銘聽了孫婧的話,心裏充滿感激,站在大道邊失聲痛哭,二十多年的壓抑和苦悶,在瞬間爆發了。
鍾銘是獨生子,因爲父親的精神病復發,鍾銘被迫從國內知名的外語學院退學,回到藍河,短短三年間,幹過英語家教、私企保安、飯店跑堂、汽車修理工十多種職業。
鍾銘的父親老鐘有個在省裏當官的老同事,在藍河市檢查工作時,找到了老鍾。市裏把鍾銘安排到駕校學開車,然後調到機關開面包車,兩年後又開上了奧迪,老鐘的單位還分給他一套兩室半的樓房。
鍾銘英語很好,能吹薩克斯,靠着出入方便的職業,積攢了六位數的存款。那套兩室半的房子也裝修完了,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經常掐算着爲期不遠的婚期。
偏偏在這個時候,姚雲龍出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