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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！”那一陽也是同樣皺眉開口：“以茶杯之心，包容茶水，以吾之心，包容一切，這一切，還在一個包容二字。”
言語上的交鋒，看似平靜，實則尤爲驚險，稍有不慎，便是粉身碎骨。
這道理他們都懂。
“那麼楚某便有個問題請教了。”
楚鳴突然戰了起來，他背對吳天與一陽，然後將手中的茶水，朝着湖中一散，同時道：“敢問二人，茶葉離開了茶杯，進入了湖中，他雖然融入了更大的世界，但，他還可以稱作茶葉嗎……”
“茶葉自身只足夠攻擊一杯茶水的分量，但融入了比他大上數萬倍的湖水之中，楚某敢問。”
楚鳴突然回頭，精光四射的眸子，落在了二人身上——“他到底是茶，還是爛葉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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