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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老，我这……”付国安眉头紧皱，说话也开始犹豫。
“很难吗？”凌云反问着，“还是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“这，影响不好。”付国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，“斯部长，那边不好交代。”
“斯南？”凌云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在西山市这么小的地方，竟然真的人才辈出，停顿了一下，“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她给了我们时间，她要做的事情，也没错，大不了就实事求是严查吧。”
“这样的话，会得罪斯部长吧？”付国安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凌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，这付国安真是死脑筋，“我不喘气了吗？！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收到。”付国安这才反应过来，这凌云明显是护着林北的，既然如此，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。毕竟凌云虽然已退，但他手里还是有一半的权力在的，随即安排属下秘密编辑文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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