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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冯凌可靠吗？”林北吃着面条淡淡地问道，“他的存在是怎样的？”
“小北，不要动他，他是凌老唯一的亲人。”贺尘有些紧张，“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恩。”林北耸了耸肩，看着一直跟手机聊天的李恒问道，“李楠楠的身份改好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李恒听着林北的话吓了一跳，因为此刻他正在跟李楠楠聊着。
“9月份的时候让她回来上学吧。”林北看了一眼贺尘，“应该不难吧？”
“不难是不难，只是理由呢？”贺尘拿起筷子也开始吃了起来，“你的理由。”
“她该还债了不是吗？”
贺尘咬断了面条，不可思议地望着林北，没有再说话。
“贺哥，你有没有觉得林北变了？”在回去的路上，李恒小心翼翼地问着贺尘，“怎么觉得有些陌生了。”
“大概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吧。”贺尘怎么会没感觉，这个女孩，从昨晚的电话开始，似乎一切都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的温度，是因为凌云吗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，贺尘仔细地回忆着，依旧一无所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