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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半句,肖致遠說得很輕很慢,聽的人下意識地以爲他準備就坡下驢了,當最後半句出來以後,別說陳乾強,就是張常財、馮寶山都喫了一驚。
肖致遠話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,他這酒是敬馮寶山這個沂水鄉老大的,你陳乾強根本不夠這個資格。
陳乾強聽到這話以後,整個人都呆住了,他怎麼也想不到肖致遠竟會當衆如此這般地呵斥他,這可是赤果果的打臉呀,一點面子都不留!
坐在陳乾強身邊的賀凌香見狀,一邊將陳乾強拽坐下來,一邊將那杯酒重新放回到了馮寶山的面前。
肖致遠可是說明了他這杯酒是敬沂水鄉的老大的,現在除了馮寶山以外,誰也不能也不敢喝這杯酒。
此刻,馮寶山的心頭很有幾分後悔之意,肖致遠如此強勢只有兩種可能,第一,這貨是個愣頭青,天不怕,地不怕,不知者無畏;第二,這個年輕人大有來頭,他這個鄉黨委書記只是個小角色,根本不在人家眼裏。
看到張常財的表現,馮寶山意識到後一種可能性居多,他現在有點後悔剛纔強出頭了。在沒有高清對方的背景之前,就貿然出頭,這可是官場大忌,想不到他這樣的老官油子竟然也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。
經過一番思慮以後,馮寶山站起身來說道:“肖書記,讓你久等了,我幹了。”
說完這話以後,馮寶山端起酒杯,一揚脖子將杯中酒喝了下去。
馮寶山的表現讓在場的人大喫一驚,在沂水鄉,馮寶山可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,誰也沒想到他竟然對這樣一個小年輕低下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