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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門之後,方瀲雪便一聲不咳了,她伸手輕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珠,心裏鬱悶到了極點。儘管不再咳嗽了,但有了前車之鑑,她並未立即進門去,而是伸手輕撫着豐滿的胸部,低聲自語道:“方瀲雪,你一定要加油,這可是關係到馮家未來命運的關鍵時刻,你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候掉鏈子呀!”
兒媳婦在關鍵時刻出狀況,馮寶山只得親自操刀上陣了。只見他伸手揭開茶杯蓋暗暗用力往桌上一放,叮噹一聲響,衆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。馮書記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漁業公司在運作的過程中確實存在着一些問題,但在鎮黨委、政府的指導下,都及時改正過來了,我覺得他們的經營還是卓有成效的,理應讓其繼續承包下去。”
由於漁業公司的承包人便是他的兩個兒子,馮寶山並未指名道姓,只是含糊其辭用“他們”“其”等人稱代詞代替。
馮寶山說到這兒之後,略作停頓,接着說道:“這只是我的看法,大家有不同意見大可暢所欲言,今天這會可以說是專項會議,我們藉此機會將漁業公司的問題談清談透,一勞永逸。”
馮寶山的話音剛落,方瀲雪推開們走了進來。她小心翼翼的瞥了坐在首位上的公爹一眼,見其臉上並沒有太過不滿的表情,這才稍稍放下心來,走到自己椅子前一臉謹慎的坐了下來。
馮寶山雖對兒媳婦在關鍵時刻的表現有所不滿,但也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黨委會,遇到這情況,心裏緊張在所難免,故而並無真的責怪她之意。
馮寶山將目光從漂亮兒媳身上收回來之後,便落在了肖致遠的身上,他心裏很清楚,身邊這位纔是其主要對手,其他人只不過是打前站的。一直到目前爲止,肖致遠都未怎麼開口,這讓馮寶山的心裏很是沒底,難免要多關注一點。
馮寶山注意到此時肖致遠做出一副眼觀鼻,鼻觀心的姿態,彷彿這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,大有事不關己、高高掛起之意。
見此撞開後,馮寶山輕蹙了一下眉頭,心裏暗想道,你這唱的是哪一齣,莫不是已感受到大勢已去,準備地道認輸,這似乎不是你的風格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