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炮灰女配的不靠譜親爹（1） (第12/1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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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。”頓時膽大的男孩癟着嘴，又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程歡也不怪他，只是仔細的教他，“那你下次主動和小顏染說說話。那小顏染。”程歡低頭在看顏染，“告訴老師，你以後也會多注意，不會真的不搭理同學的對不對？”
“嗯。對不起，是我平時沒有注意到。”顏染下意識點頭，然後道歉。
看顏染紅着眼像是要哭了，其他幾個孩子忙過去和她道歉。“不，是我們錯，我們剛纔罵了你。”
說着說着，就都捱到顏染身邊，像是着急想要哄她。一雙雙眼裏寫着的都是擔心和緊張，而剛纔的起鬨和惡劣的戲弄也像是假的。
這就像是做夢。從小到大，只要和別人發生衝突，就不得不道歉的顏染，第一次從別人嘴裏聽到了對不起三個字。
她把這三個字在心裏翻來覆去咀嚼了好幾遍，可怎麼都品不出甜文，只有更大的難過和痛苦。
“我，我不是婊子，我媽也不髒。她，她沒有得過艾滋病。沒有的……”這句不知道憋了多久的解釋終於說了出來，顏染嗓子哽咽得不行，哇的一聲，終於哭出來了。
而身邊這幫孩子卻慌得不行，“啊！顏染你別哭，我們都和你道歉。”
“對對對，你別哭了。我們真的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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