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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一開口說道，“看你的樣子應該知道一些內情，你我二人過命的交情，這些事情你不應該瞞我……”
“大人……這都是上面的人決定的，我們一些無名小卒又能做什麼？給出來命令，我們就必須服從，其他的……”陳懷素笑了笑，“也沒什麼了……”
“說說看吧，現在也沒有別人。”林一開口，“我只是不希望那些兄弟的命白送了……”
“敵我雙方擅長的方面不同，我們的防禦很強大，但是對方的行動很敏捷。”陳懷素開口，“在第一輪進攻的時候，我們短兵相接，原本依靠着我們的防禦，完全可以殲滅很大一部分的敵人，等那個時候城牆之上，放了第一波箭……”
“有人撤退了是嗎？”林一問道。
“沒錯，雖然是我們的防禦很強大，但是那密密麻麻的箭雨，依舊帶走了不少兄弟的性命……”陳懷素開口，“然後再一次短兵相接，再一次放箭……我們大部分兄弟都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……如果不是最後您殺掉了先鋒將軍，恐怕，您和我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了……”
“爲什麼會這樣？”林一問道。
“我們的命只是數字而已，增加和減少沒有什麼區別，上面的人需要的是勝利，需要贏下來需要土地……”陳懷素說道，“事情已經過去了，我們也活下來了，不是嗎？”
“聽起來有些弱智……”林一笑了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