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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的調查，與最後那段話相比，叫囂程度簡直是小巫見大巫。
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叫囂的人！
此外，後一段錄音雖說是任遠志偷偷錄的，阿豹很可能狡辯否認，證據不算充分。
但在婁春光看來善惡已分，他已經徹底相信了蕭月涵兩人所說。
良久，婁春光怒火的漸漸平息下來，目光變得犀利而又睿智，落在了蕭月涵的身上。
“蕭月涵，你是潯陽開發區的一把手，這點事情都來找我，我要你這個一把手有什麼用！”
婁春光的語氣十分嚴厲，按理說這種事情蕭月涵應該可以自己處理，連彙報都不用匯報，這是蕭月涵的權限。
可蕭月涵卻來了，這在她看來，是一種無能的表現。
蕭月涵被呵斥一聲，臉色有些發白。
她連忙開口道：“婁書記，但我但凡有一點辦法，也不會前來找你，別的事情我就不說了，劉海鵬、陳建和張法強三人，你還記得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