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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程搖了搖頭，別人或許看不出來，但他卻是知道張林雖然在笑，笑容中卻有着苦澀，當即轉移話題道：“你怎麼還能申請號？”
“以前的小號。”張林收斂了笑容，很嚴肅的道：“這件事情你要保密，如果被聯盟知道我怕我連這個號也保不住。”
“這個我明白。不過我覺得倒是用不着太擔心，聯盟只是爲了推護形象纔會處罰，你現在又不在聯盟，就算知道你還在聖光裏，也不至於趕盡殺絕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張林嘆了口氣，他可就指望這個號活着呢，如果受到牽連，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。“對了，有個事要問你，趙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？”
滕程聞言眼珠轉了轉。
“不用在乎我的感受，畢竟我和她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。”張林說道。
滕程嘆了口氣，點頭道：“你既然這麼問，肯定是收到了什麼風聲。趙蕊本來是和楊經理在一起的，不過沒多久之後楊經理就厭煩了，恐怕是因爲趙蕊花錢太兇，一般人可供不起啊。我聽說他們三天兩頭吵架，現在已經貌合神離，離分手不遠了。”
“那她現在錢從哪來？”
“老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