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 沙不死2 (第2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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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變化，卻也是微乎其微，旋即道：“你殺不死我。”
沙不死一愣，接着又癲狂地笑了起來，最後捂着胸口看向薛杭，不甘心地說：
“他就可以？！你就那麼喜歡他？！好……你們都喜歡他，楊又馳那個蠢貨也是，那些不自量力的老傢伙們也是，連你也是……”
說着，他將目光挪向昏死在會議桌上的陸爍，笑得陰狠，“陸爍也是……”
一行不起眼的淚水竟然從他的臉頰上滑落，他緩緩閉上眼，似乎沉浸在一股巨大的悲慟中。
她卻被震驚到瞳孔放大，沙不死也會哀痛流淚？！
她印象中的沙不死，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瘋子，與他相識五年，她從未見過他露出如此悲痛的情緒。
薛杭卻依然面不改色，或許是從前受陸爍的耳濡目染，他對犯罪心理學也有一些淺薄的瞭解。
沙不死此刻的心境，他能夠理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