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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公，這麼多年，您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？”
左識朗轉頭望向閆思成，眼眶溼潤，努力不讓淚水掉下去。
“熬，慢慢熬。”
外公輕描淡寫着說着，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，又很快恢復了平靜。
他似乎不想讓左識朗看到他內心的脆弱和痛苦，但那聲音裏卻分明透露出深深的憂傷和無奈。
“下午我去了左宅，見了父親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嚴律師說，是您讓他過去的？”
“嗯，你母親在的時候，我們幾個就認識，後來那份委託書，也是佳慧讓我一定要交到他手裏的。”
![冬日回信[婚後]](http://www.mpzw.tw/images/dWpzNDU5OHNkZmQyNWVkZlzpWwLyScIzy0QBfoRSE2Du6NORuoP5omaSL5nUWxbc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