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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芒愣了愣，或許她說的有道理。
難道，他對方薔愛的還不夠堅定？
他閉上眼睛，試圖在腦海裏想象她的樣子，他能想象她笑的樣子，調皮的樣子，生氣的樣子，但卻想象不出她具體的五官。然後，他想到了姚典，奇怪的是，他能清楚地想起她的眉眼，她的鼻子，甚至嘴角邊的一顆小黑痣。可是，這能說明什麼？他睜開眼睛，發現玖兒已經走了。
清水鎮黨委書記辦公室，姚典站在窗邊看着外面。一場大雨後，清水河水流更急了，嘩嘩有聲。自從和陳芒一起掉進清水河後，再看到清水河，姚典總覺得格外溫暖，彷彿，那就是他們的美好時光。
電話響了，姚典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接起。電話是分管招商副縣長茅玉林打來的。
“姚書記，商墓村遺址的開發對清水鎮招商引資工作有很大推動，這段時間，招商引資工作有所突破嗎？“茅玉林的聲音聽不出異樣。姚典平時和他關係也挺不錯，便實話實說道：“有幾家有意向的，但都還沒定下來。”
“有一點一定要把握好，有嚴重污染隱患的企業千萬不能引進來。清水鎮，就如它的名字一樣，清澈透明，你作爲黨委書記一定要把握好大方向，招商引資的過程中，既要尋求突破，也要把好質量關。”
“謝謝茅縣長提醒，這點我一定注意。”姚典點頭應道。她在猜，茅玉林接下來要說什麼，因爲他不可能就爲了剛纔說的這些打這個電話，或者說，這些話都太冠冕堂皇，會上也一直強調過。那麼他真正的意圖是什麼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