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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草毒症……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！”
听见这四个字，安世仁脸色遽然大变。
宁小凡那黑漆漆的眼神，仿佛能洞穿他的内心！
“近几年来，你经常浑身剧痛，酸乏无力，小便呈棕橘色。不管你怎么配药服用都不见效，就算是何首乌、人参、冬虫夏草这种名贵药材，也不见半点效果。”
宁小凡眯着双眼，“我想，你年轻时一定急于求成，便学神农尝百草，以身试药，最终落下这‘百草毒症’，以至于基本对所有中药都形成免疫。
你有没有想过，试药过多会导致药性向冲，它们在你体内发生反应，形成毒素，正慢慢侵蚀你的五脏六腑……”
“别……别说了！”
安世仁听得脸色惨白，脑门布满细密的汗珠，咬牙死死盯着宁小凡。
他年轻时确实是一名赤脚医生，行走天下，救死扶伤。当年现代医学还没发展起来时，他们医生就以身试药，最终导致了这一绝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