喫飯與喫人 (第3/13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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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希望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，你希望我怎麼做？”楊秀峯自然不會上當，將問題交還給徐燕萍來處理。

“呸，關我什麼事。你做不做禽受，與我沒有一點關係。”

“那就先讓我敬禮這杯酒，喝下後我再彙報我的思想。”說着再一次將杯子舉起送到徐燕萍面前來。徐燕萍也就將酒杯拿起來，楊秀峯見了就去碰，說“祝你一切順心，萬事美滿。”說着將酒喝了，徐燕萍也將酒一口全喝了。

“謝謝。”楊秀峯說，看着徐燕萍，“感情深一口吞，太感謝你了。”說着伸手去要徐燕萍的杯子，要再倒酒。徐燕萍拿着杯子不肯給，說，“先說好一杯的，你不能賴皮，還是不是男人。”

兩人哪時說過只喝一杯？楊秀峯卻不能夠去爭這話，說，“好事成雙，是不是？”說着這話就有些更明顯的曖妹，暗示太明顯了，讓徐燕萍不聽控制地癡了下，隨即感覺到自己的手給楊秀峯隔桌而抓在手裏，也不知道他是真要自己的酒杯，還是想借這個藉口來捉住自己的手。男人的心思很壞的，也就是要奔那一點事，平時和陳靜在討論婚姻時，不免會對男人進行抨擊，對男人的本質也就剖析過多次，心裏很明白他所做的一切。不過，女人一步步地退讓，不就是鼓勵甚至與引導男人走到那個方向去？

見男人看着自己，徐燕萍看回去，但見他執意起來，也就不對視了。將杯子給他，楊秀峯也就順而放開她的手，這一次地試探已經完全表明了她的心意。楊秀峯拿到杯子後看向她一眼，就隱含着更多一些的東西，讓徐燕萍不受控地心跳亂動起來。不知道是酒在身子裏作怪，感覺到心意志氣的散亂迷失，當真就應驗了那一句：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
斟好第二杯，端給徐燕萍，說，“敬你第二杯祝你事事都好事成雙，青春永駐，事業大成，愛情事業雙豐收。”說着在她杯沿上碰了碰，將酒喝下。徐燕萍說了句，“謝謝。”也就將酒喝下了。纔要坐，楊秀峯再次伸手來，徐燕萍說，“你多喝一點吧，我就不喝了。”

楊秀峯將酒瓶揚起來說，“看，沒有多少了，我們各一杯，就剩下一口涼，這一口我們都不喝留着，算是久久遠遠留下的情分，你說好不好？再說，就算我們各自再喝一瓶也都不會真醉，是不是？”說着將手伸過去把杯子遞給楊秀峯，徐燕萍原以爲他會不會乘機又在捏一捏自己的手，可這一次卻很老實地將杯子接過去。

斟滿兩杯，果然剩一點，只有一小口的樣子。楊秀峯很滿意地將酒瓶蓋好，放到一邊算是很鄭重地將留給兩人久久遠遠的情分收藏好。端酒杯給徐燕萍，放好之後，說，“你說要用什麼名義來喝這一杯？”

徐燕萍見他看過來，眼裏有些熱烈，估計他心裏在想着是不是要給他一個較爲明確的答覆？彼此的心跡也都明確了，但要說明答覆或暗示徐燕萍是說不出口的，對他不反感，但也不想就這樣將自己交出去，情濃之時做出些率性的事也纔有可能。徐燕萍也就不理會他看着自己，拿着筷子夾着菜往嘴裏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