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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日不見，女暴徒顯得有些消瘦，不過精神還不錯，就那麼坐在那裏，任由警察詢問，也不作一聲。
“頭兒，她還是不說。”參與審訊的小趙，見廖冰兒回來了，搖搖頭。
“我會讓她老老實實說的。”凌晨從廖冰兒身後出來，走到桌前，拿起審訊記錄。
“凌晨？”小趙一愣，頭兒口中的幫手，就是他？
女暴徒此時也注意到凌晨，她一眼就認出這個青年，那晚要不是有他在，他們一定會成功的！
“王八蛋，是你？！”女暴徒臉上盡是憤怒，想要從審訊椅上站起來，但四肢卻被死死扣住，她掙扎着，叫罵着。
“趙月芳，是吧？”凌晨掃了幾眼審訊記錄：“既然你已經承認幕後有人指使，那幹嘛不乾脆都說出來呢？咱倆商量一下，你痛痛快快說出來，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什麼的，怎麼樣？”
“放屁，別想從我口裏知道什麼東西！”趙月芳怒叫着，手腕上的手銬發出脆響。
小趙幾人也都無語，這樣說如果有用的話，那趙月芳早就坦白交代了，還用讓他來幫忙嗎？
“你確定不說？”凌晨笑着，掏出煙，點上吸了一口：“唉，我不想對你動粗的，可你偏偏逼我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