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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沈家,負荊請罪之後沈文山聽到的與關山平聽到完全不同,關山平聽到的是驚駭和震撼,沈文山聽到的是毫不停歇打砸的聲音。
人,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,暴怒的時候都會充滿破壞慾,打砸再正常不過。
沈文山並沒有阻止,他非常理解兒子此刻的心情。
倘若是他被一個賤種當着衆人的面扇到臉腫,還不能吭聲,估計心情也不會好到哪,所以砸吧,不值幾個錢,挺多到得外頭在盤剝回來就是。
沈文山就站在門外面,聽得沈長峯砸無可砸,沒有了受傷野獸一般的嘶吼,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“你冷靜些了沒有?”
冷靜,要怎麼冷靜?
沈長峯雙眼有些血紅,即使是沈文山,他也忍不住吼了起來:“父親,負荊請罪有什麼用,根本沒有多少人相信。”
這是質問,更有點事後問責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