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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羽霏在王三妹走近的時候嫌棄地後退了兩步，準確地避開王三妹的手，她低頭看着那塊明顯變質泛綠的奶油麪包，冷漠地對王三妹打出手語：“我不喫這種廉價骯髒的東西。”
“不髒，麪包店沒有扔進垃圾桶，直接給我的。”
王三妹“哇啊”、“哇啊”地手忙腳亂地解釋。
麪包不是從垃圾桶裏撿起來的，是麪包房老闆親自放到她手上的，不髒！
莊羽霏還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王三妹，沒有說話。
於是王三妹又舉着麪包跟莊羽霏打手語：“你愛喫麪包，喫吧，好喫的。”
還把身後一袋子的麪包全塞進莊羽霏懷裏，打手語說：“這些都可以喫，這些都是好喫的，你喫甜麪包，我喫包子就飽了，我不愛喫甜麪包。”
莊羽霏連接都沒接，由着一堆麪包擠進自己懷裏，她動也沒有動一下，一雙眼冷冷地盯着王三妹說：“你不知道這是變質的嗎。”
王三妹沒聽出來，直到莊羽霏又打了一遍手語，她才愣了下，做錯事一樣收回手，咧嘴尷尬一笑：“好喫的，只臭了一點，沒有全部臭，我可以喫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