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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你從前那樣。”
黑色的小皮靴幾乎快要貼到自己的臉上，只要張留美稍微一向前就能踢到莊羽霏的臉。
莊羽霏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別人的鞋底。
她不帶任何情緒地看着那隻鞋說：“除了舔你的鞋底，還要給我立什麼規矩？”
“你不是做過很多次了還要問？”橙毛趾高氣揚地喊。
青毛比她淡定點，她彎下腰對莊羽霏豎起手指，指了指廁所的隔間，興奮地說：“舔過那麼多次馬桶邊都忘了？”
莊羽霏順着那隻手指看過去，看到了一隻邊緣泛黃的馬桶，馬桶的邊緣不止泛黃還沾着黑色的殘留物。
“除了那個馬桶呢，還有別的嗎？”
莊羽霏頭也沒回地看着那隻馬桶問。
“你還想再來一遍？”橙毛瞬間樂了，她指着莊羽霏的背影對身邊的兩人笑，說：“看她，是想全部都再來一遍哈哈哈，看來回家那麼多天不用立規矩也都還記得呢哈哈哈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