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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說抱歉，也沒說不應該。
柳顏雅都聽笑了，也氣笑了：“所以你把我當公主了，哪怕只有這幾秒？”
“開什麼玩笑尹馭！”
柳顏雅一把推開尹馭，拉起自己的內衣肩帶，從桌子上跳下來，她罵道：“我跟她像不像，你心裏不是最清楚，在裝什麼。都是成年人了，來我這不就是爲了那點事，裝什麼深情。”
“啪”的一聲燈打開了，柳顏雅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，披在身上，順便拿起牀邊的煙點燃了一支，深吸了一口後才繼續冷笑說：“你把我當成什麼人，不過各取所需，搞得像我勾引你一樣。尹馭，你可真行啊！”
尹馭緩緩睜開了眼，他背對着柳顏雅，從自己的口袋裏也拿出一支菸，也點上了。
他說：“你確實和莊小姐很像。香水很像。”
“她從前常用的那款，從鐘下醫院回來後就再也沒見過了。”
柳顏雅不耐煩地站起來，叼着煙，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酒，說：“你真可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