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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班裏的學生誰都知道張留美同學的性格粗暴，人也野蠻，做事從沒有來頭。就算她真的像你說的一樣，可是又怎麼保證不是她爲了取得家長的關注，故意撒謊騙你們家長的呢。”
“並且你們看看她平時的那些着裝風格，從來都是小短裙小短褲。沒有哪個學生穿得那麼暴露，還每次都擠胸露腰的在老師面前走來走去。怎麼能說不是她是故意勾引我，故意做出那些出格行爲的呢。”
戴生鏡框後的眼睛還是眯成一條縫，他對張鶴秋說：“不過，我也只是開個玩笑，張先生別介意。我只是覺得我跟這件事實在沒什麼關係，要問的話我還是建議你直接問你的女兒，你是她的父親，怎麼樣都比我這個老師親近，一定會告訴你真正的實話。”
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，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。”
說着他還扶了扶眼鏡，指着一旁的莊羽霏說：“還利用學生把我矇騙到這裏來逼問。”
莊羽霏還坐在椅子上，叼着煙，翹着腿，被點名了也沒什麼表情。
戴生不管這兩人怎麼想，接着說：“張先生，教育孩子是個重大的問題，你不能自己身爲家長沒教育好，就推到老師推到學校身上。既然是你自己生的孩子，你就應該把她管好。”
“而不是讓她到處勾引、誣陷別人，像個不良少女一樣。”
張鶴秋站在大燈前，仰着頭，全然看不見一丁點表情。
“呵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