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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笑得更開心了,笑起來百媚千嬌,她說:“不過很多年沒有人說過我像玫瑰花了,現在難得聽到,竟覺得還有點意思。”
荘雨菲收回發直的眼神,低下頭,手蹭蹭下巴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對不起,我只是覺得你太美了。”
荘雨菲覺得她在牡丹亭樓見到的每一個女人都很漂亮。
第一眼見到的魯蔓蔓很漂亮,但是是嬌生慣養的漂亮。
柳顏雅很漂亮,但那只是成熟女人的漂亮;
莊研霏也很漂亮,但她的漂亮不在常人之列,帶着一種知性、難以企及的漂亮。
只有眼前這個女人,是美。
明晃晃的美,美得很耀眼,就像盛開在花叢裏最燦豔的那一朵花。
女人笑得眉眼更彎了,笑得耳垂上那條銀色耳鏈左搖右擺,她像是許久沒那麼開心過了:“哈哈哈都說莊大小姐並不好惹,卻也是個直言不諱的人。”
荘雨菲手還是蹭着下巴,雖還有些難爲情,但還是問她:“你認識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