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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智趕着一輛裝的滿滿的驢車回來,柳芸娘是徹底驚呆了,這得花多少錢啊。她知道陳智帶的銀耳去縣城賣,可沒想到那銀耳能賣這麼多錢,畢竟相公買了這麼多東西回來。只是?
“相公。”柳芸娘疑惑地問道:“怎麼是你自己趕的車?趕車的車伕呢?”
至於這驢車是陳智買的,柳芸娘根本就沒有往哪處想,自傢什麼家底自己還不清踅?一結婚就被公公分了出去,一文錢都沒分到,哪有錢去買驢買車。至於相公意外採到的銀耳,那又能換多少錢?不對,換的肯定不少,不然怎麼買了這麼多的東西。
車伕?陳智只是稍一遲疑,就明白了柳芸孃的意思,這是認爲這驢和車是租的了。不過,換做自己,不知道實情的情況下,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。
陳智笑呵呵地道:“芸娘,這驢和車可是你相公我買的,我又不是不會趕車,哪裏需要什麼車伕。”
柳芸娘再三確定,剛纔自己是沒有聽錯,自家相公說的這驢和車是他買的。那麼,相公採到的銀耳很值錢?買了這麼多的東西不說,還買了驢和車。嗯,毛驢雖然小了點,雖然在地裏幹活比不上牛,可也比沒牲口強。這回等秋收以後種地,那就輕鬆多了。傳言果然不可信,相公可不是那遊手好閒的浪蕩子,這不爲了種地連驢都買來了,這哪是遊手好閒的浪蕩子所爲。
看着安置到屋裏的糧食,柳芸娘心裏樂開了花,這回可再也不用擔心有飢餓之憂了。只是相公買這麼多東西,得花多少錢啊。
看着柳芸娘想知道,但又開不了口詢問的樣子。陳智知道這是一個受傳統影響很深的女性。男主外,女主內,她是不好過問自家男人在外面做的什麼事,但又很想知道,所以此時的柳芸娘就顯得很糾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