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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房條形案板上,擺放着幾個小盞,還有一盆清水,浸泡兩把小排刷。臺案上還放置着一大一小兩把鑷子,一薄一厚兩柄小刀,一把鐵質蒸汽熨斗,還有一根加長的擀麪杖,兩根細長的筷子。
這就是盧燦所有的揭裱工具,其中,小盞中是他自己配製的溶液——防裂溶液。
裝裱不容易,揭裱更困難。
一筆道人,不知道真實姓名,但肯定是師門長輩。
自己有幸兩輩子都與玖寶閣結緣,盧燦還是非常尊重這段緣分的,在他心底,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,他都將自己看成玖寶閣的人。那麼,一筆道人就是他的長輩。
雖然這位老先生的書法和繪畫都不算頂級,但他也不打算毀了它。師門即便是分爲南北兩支,估計也沒多少傳人。每一件師門作品,都值得善待。
善於書畫作僞的名家,臨摹很牛,能做到纖毫畢現,但要讓他創作,並不會比普通繪畫者強多少。爲什麼會這樣?這是行業屬性決定的。
專業的書畫臨摹者,不需要有自己的創作思路。有自己想法的臨摹者,其實是不合格的。
盧燦在古伯手下時,就曾經練過很長時間的橫平豎直的字體架構,但從未練習過字畫的整體結構。
重新檢查一遍工具後,盧燦在條案中間,又鋪上厚厚一層棉布,再拿出那幅一筆道人的《望羅浮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