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麥小吉聽糊塗了,他從來不覺得自卑,人在江湖,所傷在所難免。
據南宮月講,她從小不知道父親是誰,是母親和姥姥把她給帶大的。父親成爲一個隱晦的詞語,不許在家裏提起。她只是在一次搬家時,偶然發現了父親的照片,很古舊,看不清楚,反面還有名字,南宮玄。
照片太老了,隱約可見上面的男人高大挺拔,但沒看清五官就被母親劈手奪走,撕了個稀巴爛,爭執下還打了她一巴掌。
那是南宮月第一次捱打,哭了很久,姥姥和母親雖然都很難過,但沒人來勸她。
再後來,姥姥病故,母親再無掛牽,認識了一位外國人並戀愛,之後就嫁給了他,移居到了美國。南宮月終於又有了父親,繼父對她也不錯,但不知怎麼的,南宮月始終跟他沒有任何感情,總是想起照片上那個模糊的輪廓。
或許,這就是血濃於水。
“你也不願意留在國外,留在母親身邊?”
“是的,所以我才說咱們同病相憐。麥小吉,我從方華那裏知道,你也是孤兒,在你面前,我便不會自卑。要知道,我不太喜歡聽到那些家庭和睦的故事,總覺得那是對自己的嘲諷。”
“你可是心理醫生啊,都不會自我調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