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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什麼。”
葉誅天低沉的回答。
郝教官劍眉一豎,轉身問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我說了,沒事。”
葉誅天懶懶的回了一句,甩了甩手,將手中多餘的血跡甩去,轉身就朝着來時的方向走去,郝教官見他不想回答,還有這幅突然變得慵懶的樣子,就知道恐怕是另有隱情,畢竟葉誅天平日裏絕對不會流露出這幅摸樣,尤其是在受傷的時候,而眼下這種摸樣,簡直就像是…擔心着誰。他擔心着誰呢?
怎麼也揣摩不通的郝教官乾脆一扭腦袋沒有繼續想下去,從納戒中掏出了紗布追了上去。
整隻手纏滿了紗布,但是即使是如此厚的紗布,血依舊隱隱的滲透了出來,臉色十分慵懶和失落,但是又似乎在擔心着誰,葉誅天就以這種形象出現在衆人面前,衆人也是一驚,紛紛上前詢問何事,葉誅天總是以一句沒事帶過,衆人無論怎麼詢問葉誅天總是閉口不談發生了什麼事,最後無奈也不了了之!
…
晚上睡覺,一夜無話,到了第二天清晨,大約卯時之末,晨練完成的衆人再次開始趕路,大概跑了一個時辰左右,終於,一條巨大的溝壑綁住了衆人的腳步!
左右橫長根本看不見盡頭,要繞過它少說也得七八天。在細細的分辨一下溝壑的寬度,衆人才知道,原來,郝教官當時給他們的介紹並非是有意誇大,而根本就是飽受估計了:這條溝壑沒個一百五十米寬是不可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