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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去安撫棒梗,賈張氏沒有繼續動手,喘着粗氣坐在地上,因爲喉嚨乾啞,不能大聲哭嚎,只能哼唧着流眼淚。
再看那蒼白的面容,倒是有些可憐。
秦淮茹從來不覺得自己婆婆可憐,因爲她覺得自己更可憐。若不是有這麼個婆婆,她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。
如果她男人是江平、是徐定山,憑她這麼多年來不辭辛苦地伺候家裏,絕對不會虧待了她。哪怕她婆婆稍微講點道理,甚至聰明一點,能配合她演演戲,他們家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名聲。
如今就算她家死了頂樑柱,院子裏也沒幾個真心難過的,人人臉上皆是冷漠。
今天的捐款結果她早就有所預料。一大爺說得輕巧,但這院裏已經不是他做主的時候了。
沒了何雨柱的接濟,現在又斷了徐定山的接濟,他們家以後可怎麼辦?她家棒梗是個精細孩子,喫不了粗糧,最好隔幾天喫頓肉,要不然長不好。這些她都滿足不了。
一大爺以前只會給點棒子麪,從來不會給錢。給肉也是在過年的時候,要跟着一起包餃子喫年夜飯。其他時候向來是一毛不拔。
但是一大爺有個巨大的弱點,那就是他怕沒人養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