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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升皺眉道：“這很難說，但不失爲一個突破口。”
晶晶卻道：“但我不記得那時有人傷害過我啊。”
王升解釋道：“對方能讓你生這種病，說明絕不是一般人，那使用的手段，也未必會讓你察覺。說不定，就是在你不知不覺間，對你下了手。”
田益臉色一沉，森然道：“這事我絕對會查到底！假如真是他搞的鬼，我不會放過他！”
晶晶欲言又止，終是沒說什麼。
王升起身道：“你有辦法找得到他的話最好不過，我對他怎樣造成晶晶這怪病很好奇，可能的話，讓我和他見一面。行了，差不多我該走了，我給你寫個方子，你到中藥房給她照方抓藥來煎服，咱們的交易，兩清了。對了，你的槍在牀頭櫃裏，沒事別老拿那東西出來！”
第二天清晨，王升到醫院食堂喫早飯。
食堂有臺電視，正在播放本地早間新聞，他正喫到一半，忽然被電視裏快要播完的一條新聞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……據消息稱，企業聯合協會對此事高度重視，表示會嚴查內情。如有必要，會重新審定趙氏木業有限責任公司的入會資格。本臺記者會持續跟進相關情況。”
王升看着畫面，呆在那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