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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經很深了,銘起還沒有回來銘右有些着急了,雖然以前銘起銘起訓練晚,可從未像今天這麼晚過,銘右從不在家裏安排僕人,只能自己出門去找銘起,銘右剛走到小巷子,遠遠的看見了銘起躺在了地上,滿身血跡,銘右忙跑過去,抱起銘起,此時銘起氣息時有時無,脈搏也很微弱,眼看就要不行了,銘右抬起手掌一道貼在銘起額頭,一道白光發出,銘起的身體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恢復着,不出半刻銘起身上的瘀血消除了大半,傷口也都結了疤。
銘右收回手掌,銘右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俊俏臉上,多了一層冷酷,和殺氣,銘右抱起銘起走回了副城主府。
第二天銘起醒了,感覺自己一身疼痛,剛想起身,自己的父親銘右就扶起銘起,銘起連忙叫道“父親”銘右笑了笑道“是誰打傷起兒的?”銘起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緩緩道“父親,這是我們小孩子的事您就不必管了,這事我自己能搞定。”銘右知道銘起的性格也不再多說什麼,銘起見自己父親答應下來,問道“父親,你那裏有什麼控能技嗎?”銘右聽了銘起的話,皺着眉頭,目露沉思,長舒了一口氣,走進了向了銘起的書架,然後用手推向書架,聽着書架沉重的磨擦聲,整個副城主府都在震動,銘起驚訝到這暗室要進入還必須達到一定的實力,更驚訝的是銘起在這屋子住了十年,居然不知道密室的存在,足見密室的隱密,和室內物品的重要了。
銘右進入一會兒,出來手裏拿着一十幾頁紙和一個吊墜,銘起只在意銘右手裏的十幾頁紙哪裏管什麼吊墜,直接拿過銘右手裏的紙,看了起來,銘右無奈的笑了笑,銘右把像是磚石雕刻的吊墜掛在銘起脖子上,對銘起說“起兒,這個吊墜你要重要的保護着,平時別讓人看見,也不要取消來,記住,只有在危險萬分的時候才能取下它。”銘起看着父親臉上嚴肅的表情,知道這個吊墜—很重要,應聲“恩,父親放心吧,對了父親這本控能技怎麼像是殘缺的,它是什麼級的啊?”銘右回答道“是殘缺的,以後需要你自己去尋找完整,至於等級嘛,我也不能判斷。”銘起聽完父親的話,放下手中的控能技問自己的父親道“父親,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,您能告訴我嗎?”看着銘起一臉嚴肅的表情,銘右猜到他要問什麼,又嘆了口氣道“哎~現在的你還太過弱小,以後有自保的能力了,我在告訴你。”說完銘右向屋外走去,剛要跨出門檻聽見銘起問道“那我到什麼級別算有自保的能力呢?”銘右先是什麼也沒說,走出屋子直到走到大門口,銘起遠遠聽見兩個字“能聖”
銘起即使已經給自己的目標很高了,可沒想到在父親眼裏到達能聖纔算有自保之力,不免內心一陣驚濤駭浪。這也激起銘起內心對修能的迫切渴望。
銘起傷經過銘右的治療身體除了疼痛外,沒什麼異常,就把手中的控能技藏在胸口,跑向了訓練場。
訓練場地上,張龍、劉燁都不在,恐怕還在昏迷中,銘起也有些高興至少可以安靜幾天了,陸虎在遠處看見銘起一身傷疤,就叫銘起到一旁休息,銘起拒絕了,他認爲這點傷影響不了自己修煉,陸虎見她堅持也就讓他入隊訓練。昨日出手打過銘起的人都很驚訝,他們都不敢相信昨天被打得滿身鮮血還重傷昏迷的銘起,今天居然就能走跑如常了,蘇正、張滔看見銘起的樣子,怒氣衝衝的走過來道“銘起,是誰幹的,我們收拾他孃的”銘起笑了笑“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得,沒事”說完手還故意倫了兩圈來證明自己已經沒事了,其實銘起心裏十分高興,因爲他們都是自己的朋友,是自己的兄弟,雖然蘇正還小,可銘起一直這麼認爲的,正因爲如此,銘起不想他們因爲自己受到傷害。兩人見銘起不說,他們大概也猜到是誰了,可見銘起不讓他們出手,也就沒多說什麼,陪着銘起一起做着訓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