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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打擾,沒人破壞,沒有任何不適與不安,兩百多人就似全部融入了這山谷之中,一動不動。甚至眼皮從睜開就未落下。甚至那石上青年嘴巴也未再動過,可是衆人耳中依舊有青年的聲音,青年也在不停說着,兩者之間,一者聽,一者述,全然沉浸了其中。
露幹霧盡,衣潤衣幹,晨風的微涼,轉而在正午的微熱,那尊尊‘石像’依舊毫無動靜,有人衣衫中上爬入小蟲,有人腿邊沾上一點青色苔蘚,甚至有人袖口奪入三寸小蛇,就在這之中,似乎這‘石像’本就是屬於這天地,屬於這山谷,屬於這最爲自然自然的生命。
自然的律動,在每人身周,大地似也有脈搏,微風亦是生命,這是衆人在沉思的感受,似乎身軀已經不再靈魂,靜坐之中靈魂能夠飄蕩在四方原野,隨着那字字句句不挺體會不同的地界,不同的天地。
日漸西沉,轉而夜空,再是升起輪日光時,衆人的變化超過了自然的常理,有人身軀已經佈滿青苔,有人已被滕草佈滿,似乎這股沉思帶給衆人一股莫名的力量,一股生命的力量。
唯獨就一人身周,未但有生機,反而成爲死寂,銘起身下草地草蟲皆亡,甚至沒有留下苦草與蟲殼,只有光禿禿的泥土,赤裸裸的死寂。銘起依舊處在沉思之中,對身週一切渾然不覺。
時光在沉思之中如流星劃空,一瞬則逝,第三日,青年的目光終於動了動,隨之衆人似解除了魔咒一般紛紛甦醒過來,紛紛面帶微笑似收穫頗豐。
那青年盯着銘起,眼中露出一絲詫異。
銘起也在那莫名之聲消失後回過神來,身旁籠周身滕草錯布,就似一顆草木一般,銘起剛欲笑兩聲,卻發現自己身周的詭異,方圓一丈,皆是死寂的泥土,原本芳草已做黑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