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喫飽了後，喝了一會兒酒，和王涵東拉西扯聊着。
我靠近王涵耳邊，輕輕說道：“我算了一下，陳蓉蓉給我發了外快加起來有這個數了。”
我蘸着茶杯的水，在桌上寫下了數字。
王涵看着這個數字笑了笑。
我問道：“你笑什麼。”
她說道：“花啊，有錢幹嘛不花。”
我說道：“那你們怎麼不花？你先拿去花啊。”
王涵說道：“我跟你說過了，誰把你招進來，這事你找誰說去。”
她的意思說讓我去找歐陽木蘭說這個事。
我說道：“你覺得我跟她什麼關係？你們覺得我跟她什麼關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