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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覺到了方寂雲所在的小樓門口。
我卻還有話沒問完。
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,方寂雲說道:“有什麼你就問吧。”
幾個女獄警只是看着我們,也不催促方寂雲上去。
我說道:“梁惠之前還有躁狂症呢?”
方寂雲說道:“以後都沒有了。”
我問:“都給治好了?”
她說道:“好了。”
我說道:“那就好,那。”
我拉着她的衣服袖口,把她拉到了一邊在 她耳邊問:“那些錢呢,你什麼時候要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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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卻還有話沒問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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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道:“梁惠之前還有躁狂症呢?”
方寂雲說道:“以後都沒有了。”
我問:“都給治好了?”
她說道:“好了。”
我說道:“那就好,那。”
我拉着她的衣服袖口,把她拉到了一邊在 她耳邊問:“那些錢呢,你什麼時候要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