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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查看之後，說也許會留有一點痕跡，也許不會，即使是留痕跡也不會太明顯。
她說道：“徹底消除。”
我說道：“儘量吧。”
我說道：“最近帶你來的獄警從八個減少到了四個，今天是三個，看來她們對你的戒心沒有那麼大了。”
方寂雲說道：“沒接觸過之前，都聽過我傳說，認爲我是能剋死人的災星，或是覺得我會妖法魔法，接觸之後她們發現我也不過那樣，自然就降低了戒心。”
我說道：“呵呵，她們其實還是挺怕你，但沒有那麼怕。認識了你，我才知道，天底下還有這樣子的完全想象不到的人才，說錯，是天才。”
方寂雲說道：“每個地方，每個領域都有人才，人才，他們集中在商場，官場，學術界等金字塔頂端，還有監獄，精神病院。”
商場，官場，學術界，甚至說是監獄有着各領域的頂尖人才，這點我相信，但說到精神病院，我就不是很明白了，精神病院也有人才？天才？
我說道：“精神病院？不會吧，精神病院能有什麼人才，都是瘋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