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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芳華說道：“報應？世上有報應嗎？”
我說道：“有，天道有輪迴，蒼天饒過誰。”
李芳華說道：“誰來報應馬豔梅，誰來報應熊靜，誰來報應陳蓉蓉，告訴我，誰報應她們？耶穌？佛祖？還是神。”
我說道：“都會。”
李芳華說道：“你說我們報應她，我會相信。你說她會有世道輪迴的報應，我也相信，但是誰去執行對她的報應？”
我說道：“行吧，就算是我們去報應她，那也要先保存我們自己的實力，保存好我們的生命，我們才能執行對她的報應。好好的活着，還有很多不確定的將來，你們不小心進來了這裏，他日也許也能不小心就能出去。就像李芳華說的，現在她欺負我們，怎麼知道以後不是我們欺負她？”
李芳華看了看範程程，說道：“好好活着，未來還未來。”
李芳華雖然放蕩時頗爲不羈，但不可否認她整個人身上帶有書香氣息，有着高貴的涵養，說話時還很有詩意。
範程程忍着眼淚，點了點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