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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問他了?他承認了嗎?”婷婷說。
“那真是很丟人的經歷。”夏芳然甜甜地笑着,“想起來都不好意思。我問他到底認不認識孟藍,我問他那個紅手鍊是怎麼來的,我問他那個時候他到底爲什麼一定要跟我在一起。我撲上去打他,咬他,抓他的臉,揪他的頭髮,他一動不動,隨便我。那個時候我就知道,什麼都不用再問了。”
“這是不是你去年冬天喫安眠藥自殺的直接原因?”徐至不動聲色地說。
“是。”她沉默了片刻,輕輕地點頭,“原來我還以爲,不管怎麼說,他對我還有一點真心。可是我沒有想到他不過是來道歉的。老實說跟這個原因比起來,我寧願他是像別人說的那樣爲了錢和他的前程纔跟我在一起。那樣我也許還能好受一點。至少,至少不會覺得自己被人當成一個白癡。你們不會明白,那個時候我真想殺了他。我說我想,可是實際上我沒那麼幹,我不過是殺了我自己而已――但是還沒成功,我醒來的時候,他跟我說: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。要是你真覺得活着沒什麼意思了,也沒有關係,你想去哪兒我都會陪你一起去。夏芳然,你明白嗎?你甩不掉我。――他真的這麼說,我早就跟你們講過了吧,他是這麼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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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睦把一個大大的旅行袋放在陸羽平腳邊。冬日的清晨天空還是一種菸灰色。沒有咖啡香的“何日君再來”就像亂世一樣蕭條。
“芳姐說,你的衣服都在裏面了。還有幾張CD,一本書,剃鬚刀和你的手機的充電器。你――不看看還少什麼?”
“不看。”他悶悶地說,“是不是我得把鑰匙還她?”
“不用。”小睦囁嚅着說,“鎖已經換過了。還有……電話號碼也換了,她,不准我告訴你她們家現在的電話。”
“噢。真夠徹底的。”陸羽平笑了,“我這就算是被掃地出門了,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