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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……”
楊辰一怔，一口咖啡差點兒噴出來。
旁邊走過來的美女咖啡店員更是被趙吏這張牙舞爪的模樣嚇了一跳，差點以爲自己遇到了神經病。
“咳咳，不好意思美女，有事兒麼？”趙吏問。
“先生，請問您要續杯麼？我看二位坐了這麼久……”
“呵呵，行，續吧續吧……”
“好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楊辰將咖啡杯推過去。
之後，楊辰看着趙吏，搖頭苦笑。
方纔那個問題，自己離開大山的時候，老頭兒也問過自己，楊辰當時並未想好假如有一天自己冠蓋天下能如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