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費立國拒不接受：“楊隊，你能答應我訓練學員的事，我就已經非常非常感激了，怎麼能再收你的東西……”
“收下吧！”
楊辰拍了拍費立國的肩膀，之後，一句話也沒有再說，迅速離開了費立國的辦公室。
楊辰就像是一個謎。
從費立國認識他的時候就有這個感覺了。
然而，到現在爲止，好幾年過去了，楊隊的性格似乎一點都沒變，都是雷厲風行，從來不拖泥帶水的那種。
楊辰離開了之後，周晴帶着一份報告剛好進來。
“費隊！今天晚上的案子，又成了無頭案了……這個月第六起了！”周晴愁眉苦臉：“初步判定伍天林死亡原因是因爲失血過多，但是，現場找不到兇手的任何痕跡……”
“先放下吧！”
